“昨晚上她情绪不太好，刚睡着。”程子同的声音也很嘶哑。可是里面也是一片安静。

她既想帮程子同，又要顾及程子同的自尊心，着实也很为难。她和露茜突击了一个下午，将相关资料翻了好几遍，终于在杜明完美的人设中找到了一丝裂缝。

大门旁边的小门打开，符媛儿走进来，她脸上没什么表情，但眼底的暗影出卖了她深深的心事。符媛儿冲她抱歉的蹙眉，为刚才没能及时赶到道歉。

然而，预想中的动静没有出现，办公室反而渐渐安静下来。看似很完美的计划。

符妈妈也过来了，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见到外孙女，看着看着，眼眶就湿润了。她的十八岁生日……刻骨铭心。

“季森卓……”她的喉咙干涩发紧，好不容易才张开了嘴。这一年多以来，她可不就是半退隐状态。